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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的哇，我们客户等不及。”

“这个真的没办法，要不你们考虑拿去别家？”

“什么……嘟嘟嘟。”

舒雁吃惊地看着话筒，仿佛那里有张人脸，他要探个究竟！

“我们这样的小公司，在别人那里都是乙方，习惯就好。”旁边的同事伸过来脑袋小声。

舒雁以为采购都很牛！

第19章 甲方也是乙方

向薇薇：［跟冷总提了？江助理那边你约了什么时间见？］

还沉浸在被拒绝无措境界里的舒雁被手机唤醒。

“靠，把这事耽搁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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