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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真到问时，他反而不知该如何表达了。半晌，他压低声音问：“少成，你现在……是不是不讨厌柳舜卿了？”

裴少成垂沉默了一会儿，脸空茫，声音低缓：“……我从来也没讨厌过他。”

谢樵行忍不住挑眉，声音也了几分：“那……你以前……”

裴少成抬眸笑了一，那茫然不知何解的神突然之间便不见了：“以前啊……大概是有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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