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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晏开门见山，齐万章惊得愣了愣神，好半晌，他语气艰涩：“事已经过了十三年了，小人，小人许多事都记不清了，当年郡王年纪轻轻便患绝症，所有太医署的御医都请来看过，陛尚药局的俸御郎也来瞧过，可基本所有人都对郡王的病无计可施，用药调养着，见着郡王的身体一日一日消瘦去，用的药更是数之不尽。”

齐万章言辞糊，裴晏便问的更确切了些，“明肃清你可记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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