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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一星半的温柔，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

后来，外婆又和靳斯言说了好一会儿话，他大多时候只是安静地听着，在外婆问到什么时，他才会简短地回答几句。

靠近傍晚的时候，靳斯言起身到院里接了通电话，大约是有些难理，电话持续了好一会儿。

江好走来时，正好看见司机将车开到院门候着。

“你要先走了吗？”

靳斯言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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