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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叁远四肢麻木地走到俞袅身边。

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的师姐是假的，他不敢相信他慕的那个人原来在几岁时就已经化为枯骨。现在这个俞袅淡漠，寡言，是因为已经是穆轻衣来代替师姐的傀儡。

可是事实在前由不得他不信。

“所以。”柳叁远的声音沙哑迟缓：“她创造了你。”

俞袅：“从来就没有换命一说，每任神女都只能生死相继。当然。也是因为我死了，所以天才勃然大怒，让她再也不可能以死摆脱。”

柳叁远再也忍不住，哽咽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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