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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然也不会写这封信。

不得不说，老在信中结尾所说的几句话十分明。

看似无欲无求，没有提任何的要求，连昔日两人之间的天誓言都单方面作废，似乎大彻大悟了，拿十分的真来祝福自己这个徒弟。

实际上却是选择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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