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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，他断然拒绝。

他不愿再利用朋友，不想再害阿寒再痛苦。可他还想换取一些凡尘时光。

已经一无所有，再拿什么代价去换呢？

……他还有灵魂。

好在神明愿意接受他那卑微平庸的灵魂。只是等他死后，他将不会轮回，亦不会有来生。会就此消散世间，再无踪影。

“霄凌，我拿走了阿寒非常重要的东西。我实在不敢，奢求他的原谅。”

“我这一生，受他照顾良多，亦亏欠他良多。你再见他，还请务必替我转告，我真的，非常抱歉。”

“希望他莫要，太生我的气……”

“你别犯傻了，”邵霄凌吼：“你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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