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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，还是不明白。”

“你一生几乎不曾过月华之城。天苍生，你曾亲见过他们么？如何知其善恶，辩其庸碌？你可知你献祭之后，世人并不知你，还有闲人笑你短命、辱你骂你。”

“为何你却仍旧宁可舍弃我，去救那些庸人、蝼蚁。”

“天苍生，谁都比我重要。”

“……”

血泪面颊，压抑已久之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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