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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卡闭上睛沉默了一会儿，又睁开看着她。 “刚才你问过我，”他开始说，“我跟你有什么不同。”

“什么……”她眨眨睛，“哦。不，那时候我是想说……我来找你是因为我觉得你和他们说的不一样。……可你真的打算偷偷上船，跑到海外去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我的老师已经死了。我没有留来的理由了。”

“所以你一也不打算告诉我，也不打算告别？” 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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