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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几门之隔的1404室防盗门打开，一个干瘦老婆婆走来，拖着脚步走向外卖小哥，把手中的垃圾袋递给他。

一双浑浊的老盯着外卖小哥，“带垃圾。”

外卖小哥没接垃圾袋，扶墙作呕，满惊恐的看着老人。

他闻见过这臭味。

几年前在老家，村里有位老人死在家中，被发现时尸体已经臭了，他和村里人一起帮忙理后事，印象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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