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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能证明什么？”楼弦月问。

“我跟他同病相怜的经历你永远不会有，你不能体会他的痛苦，也无法理解他的辛酸，我跟他培养来的默契，你永远都不会有。”

“所以呢？”楼弦月不耐烦。

“恶心吗？恶心就对了，我知胤川不喜欢我，但我能成为你们俩中间的一刺，拔不掉忘不了，而且提一次恶心一次，这就够了。”

楼弦月一脸迷惑：“恶心我的时候你自己不难受吗？”

好比现在，楼弦月就不信元筝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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