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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他还以为对方在忙，毕竟是屈氏这么大企业的业务经理，几个亿的投资对对方来说只是小菜一碟，他先喜滋滋地发了个朋友圈昭告天，并给身边的亲朋好友挨个打了电话，以庆祝之名请他们吃饭。

他这番调举动收获了一大批恭维，这让他的虚荣心空前膨胀，直到再次拨打贾经理的电话，对方的号码变成空号，聂少宁才隐约意识到不对劲。

怎么会是空号？

难拨错了？

他掏贾经理给他的名片反复确认，确定没错，但拨过去，还是提示空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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