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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？”裴厌辞疑惑地看着他，怎么好端端聊着聊着，这人就走神了。

他的话这么让人觉得无趣么。裴厌辞眸光微沉，带上了两分慑人的凌厉。

顾九倾一凛，这才回神，冷冽的目光带着几分飘忽，漫无目的地越过他，看向屋外的淙淙与绿苔怪石。

“就如你说的那样吧，只是，”他顿了一，“辛苦你了。”

他从未想过，一个有姿有样貌，有才学有手段的人，能毫无保留地付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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