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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尽管忙去，小的有分寸的。”裴厌辞以为他是不想让人晓得东的人想翻罪臣的案宗，才有这般细细的嘱咐。

见他一脸沉凝，又问：“可是遇着棘手的事了？”

“不是甚大事。”顾九倾没多说，眸光冷锐毅，万事收藏于心，已经自有决断，无需再说来与他分断。

他本就不是个多话的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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