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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母亲已经这么瘦了，抱着都硌骨。

“川儿……秉川……”她呢喃着，声音几不可见，“我终于要死了……”

说完这句话，柔的身体开始僵硬，体温迅速失，曲寒川将她抱得更，又颤抖着拉来棉被牢牢裹住。

不知哪里吹来一阵风，将床幔吹落，轻飘飘的，无声无息。

曲煜堂坐在旁边的梨木凳上，身体前倾着，想等她的妻在临终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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