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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玚没说话，但拧瓶盖的动作顿住，等着哮天说心中所想。

“是干净，但荒山野地，太干净了反而有异。”

“哈，你是不是太久没来了，对凡间了解不够，己丑年之后怪数量不及往日十一，殡葬方式改变，孤魂野鬼也少了，这里干净也是正常。”

文曲星以为哮天表如此严肃，是发现了什么被他们忽略掉的严重况，但听完哮天总结，他觉得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。

哮天对现在的凡世掌握程度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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