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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承认你说得对。”程避愆说：“但他确实是一个很孤独的灵魂，他本可以有更好的人生，但却一直身不由己。”

“我知你说得都对，可是我毕竟和他认识好几年，他也帮了我很多，我那时候年纪太小，也没有朋友，我家里……”程避愆叹了气：“总之，他确实帮过我。”

“他帮过你，你动恻隐之心，我能解，你是当事人，我只是个清醒客观的旁观者嘛。”谢执：“我想知，他有没有占过你便宜？”

程避愆看了他一。

“我问你呢。”谢执脸上还带着笑，Loading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