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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避愆：“那算咯。”

“教授，那我能拍你吗？”

唐知逸微微叹气：“随你。”

“你人好的，谢执认可的朋友真的那么可靠嘛。”程避愆笑起来：“他真是个神奇的人。”

“你也神奇的。”唐知逸双手环臂，显然对他还有防备，但程避愆毕竟年轻，他能解，甚至再过十年这样他还是能解。因为年轻就是资本，年轻意味着大把试错的机会和可能，谁都会对年轻人更加宽容，没有人不羡慕年轻人，除了年轻人自己。

他看着谢执对他拍照，他摇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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