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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愚蠢，”陶晚嗔笑，“说得一副尚模样，你不就是在忏悔么，忏悔你将雪松柏症携带来，致使雪陵村接连死了近十人，你于心有愧，你只是在补偿。”

腕间箍的麻绳微动，余温言没搭腔。

“骗过自己，骗过村民，骗过所有视你们为信仰、为天光的人，什么狗神，不都是些冷漠自私的东西，你们也配叫“神”！”陶晚越发激动，直瞪双，指尖指着余温言，又愤懑划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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