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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咳咳咳，”吕午瞄着飘在三米之外三位老教授，放低声音，“我瞧着这三个已经近乎‘灭’的状态了吧？”

董天心：“什么叫‘咩’的状态？”

“‘灭’是愿力消散前最后的时间，也是愿力最脆弱的阶段。”吕午，“他们现在这个状态还能维持人形和自我意识，堪称奇迹。”

芒昼：“豢龙氏的澄澈之气能养护万灵，有甚奇怪？”

吕午：“哇哦！”

董天心大奇，“我这么厉害的咩？”

芒昼撇，哼了一声，算是默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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