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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自找的。”五条悟声音上扬，眉间还掺杂未消退的怒火，“最初可是他先手攻击我的，不过我只当他纯纯犯病，揍一顿当教训得了……后面杀手，是这家伙自己承认故意害死灰原。”

江莱闻言有些意外。他知刚才结川栗芥一定是说了什么不好的事，五条悟才会骤然腾升起杀意，但是他没想到结川如此直接地吐露自己杀了灰原。

刚才分别后，结川栗芥应该不知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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