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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砚盯着易辞，“这东西不好搞吧？”

“我有个发小，他们厂里生产电视机啊，录音机啊，而且革命时期，还帮组织了很多特殊产品，所以这个小东西，他肯定能搞来。”

秦砚却来了一句，“次别再搞了，不合法。现在只有军工厂能生产这些监听设备。”

易辞是真不知不合法，不过他的事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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