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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今禾笑着谢罢，见王妃走远，不由慨：“王妃真是个好人啊。”

李怀远想到她曾经也给自己贴过“大好人”的标记，挑了挑眉，“你好歹也是翰林院的文士，怎么夸人就只会用‘好人’这两个字？”

本就是故意逗她的，说完也没在意，不想沈今禾却认认真真地回：“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都是用来与人际的，‘大好人’才是真心话。”

说罢李怀远一愣，倏地就想起两人初识时，沈今禾那些捧人话的确是信手拈来，什么如渊之清如玉之洁的，霎时脸就有些不好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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