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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却只是喝咖啡。

“我以为你不喝咖啡。”她忽然说。

“以前不太喝。”

“后来呢？”

“后来……想保持清醒。”

这句话，太轻，却像是一线，被拉动就能牵整个过去。

她的手停在半空。

两人对视。

这一刻，时间像突然凝固。

他们都明白那句“清醒”背后的意思。

清醒意味着不忘。

?

窗外的光慢慢变斜。

他伸手拿起书，轻轻翻到一页。

那是一本心理学随笔集，书页间夹着一张小卡片。 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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