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察觉到身边的动静，赵缨侧首，见灵徽已经醒来，声音沉沉，略有沙哑：“时辰还早，多睡一会儿吧。”

她摇，十分赧然：“本该是我守着的，没想到我却偷懒睡着了，连累你守了一夜。”

赵缨起身，不自觉踉跄了一，忍着发麻的腿，走过来将灵徽扶起，温柔哄劝：“原本就没有这样的规矩，是你孝顺，想要用这样的方式纪念师父。既然如此，你守着和我守着又有什么区别。”

“自然是有区别的啊，”她方醒，神有些寂寥，“你这个徒弟比我这个亲生的女儿还要的好，岂不让我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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