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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？”夏小满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。

然而任凭他怎么揣测，也没琢磨透亓霁的心思，自己反倒心烦意乱起来。

他偏看向窗外，白的棉絮稀稀疏疏飘落，然后消失，再飘落，最后在地上留了几片白的印记。

雪了？冬天的第一场雪，在一月中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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