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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他，“我们一见如故，志同合，曾经也对未来，对这个国家，有过很多梦想。可惜她命不假年。”

“她走了多久了？”宋绮年轻声问。

“一年多了。”曹立群揉了揉脸，“有时候觉得好像还是昨天的事……我说实话，我会永远怀念她。她在我心里永远有一席之地。”

心儿小的姑娘听到这话定然不痛快。但宋绮年不是小心的人。

“这不是人之常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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