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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吧……那他便走吧……

从前拼命好每一件事，就是不想被抛弃。

可现在……季祈永觉得没什么，被抛弃惯了，也没什么好难受的。

他缓缓抬起，目光中唯有一片死寂的平静，轻轻了，对裴书臣：

“您决定便好，永儿无异议。”

他本欲唤一声“师爷”，但转念一想……算了吧，人家都把他赶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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