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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事的话，那我先走了。”季知节往楼去。

沈觉夏正好也要去堂，季是她就走在季知节旁边。

她还是询问了最初的那个问题：“你能告诉我，刚刚你们说了什么吗？”

与其说她想知对方说了什么，不如说她想知季知节回了什么。

季知节的手依旧是放在衣兜里，到楼梯的时候问她：“你是不是第一次到战场？”

“嗯？不，第二次。”沈觉夏说，“两年前去过北国。” 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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