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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些书页边上空隙也大，你要想随手写几句札记读后灵啥的都行，就跟你说的那个《红楼梦》脂批版，你也写批注！”

周宇宁扑哧一乐，“我又不是文学家评论家，还批注呢！”

“非得文学家评论家才能写批注吗？”程砚初一挑眉，“某人原先可不是这么说的，我明明记得某人说过，那些文学家评论家原先也是从书迷来的，评着评着自己就也成大家了。”

“某人还说，等他将来有了一书柜心的书，他也要看一本写一本批注，最好也有朋友是写书的，写长篇小说那，他就买来一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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