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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在野握着他的手：“但姜守言是和的。”

姜守言嘴一撇，就往窗外看。

程在野俯身歪：“哭了？这就哭了？”

姜守言推开他，却没有转过来，压平尾音说：“没有。”

程在野就坐了回去，继续挲着他的手指，等着他自己平复好。

大概半分钟后，脑袋又重新靠了回来。

程在野才接着说：“之前在船上无聊的时候查了资料，南极大多数游线都是从十一月份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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