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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守言瞳孔收缩，仰着，盯着相框里笑得慈祥的老人，鼻尖莫名酸了一。

“你真是……”

他不知怎么说程在野，就只能近乎喃喃地讲个开。

阳台突然起风了，在清寂的晨曦里很温柔地拂过姜守言的眉，像一双苍老但不失温和的手。

程在野从后抱住他，蹭了蹭他的颈窝，低声说：“所以这次是同意了么？”

姜守言失笑，抬手握住他的手臂。

他这才发现，这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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