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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买走了？”卫瑜然追问：“掌柜可知被谁买走了？”

掌柜记不太好，“那不太记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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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，肚大得卫瑜然走路艰难，随时都有可能生产，她娘给她请了稳婆和大夫在家里住着。

秋风萧瑟，门外传来今年秋闱揭榜的闹，议论谁是今年的解元，被丫鬟着腿的卫瑜然恍然发觉她的生命里已经没了周贯聿。

不是生命的逝去，而是思念的断离。她好久好久未曾想起这个曾经娶过自己的亡夫。

甚至她已经记不起他的模样，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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