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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。”俞顾森嘴角笑意不减，“那就权当你没说过。”

“我意思是这句话不用在我身上，在别人身上还是适用的，懂我意思吗？”

“嗯，懂。”俞顾森向来厌倦麻烦，困锁，被人设定条条框框。此刻却跟一个还没毕业的女学生胡乱周旋，相应。

宋蕴脑袋烘烘的，本不舍得挂这通电话，但是想到俞顾森差回来这么晚了，也很累，就主动提：“那就先挂了，你也休息吧。”

“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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