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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也不知是怎么回事，戚渊已经一个上午都没他了。

“不会还在睡觉吧……”

林灿嘀咕了两句，恰好接到明青川给他的电话。

这可真是新奇，这人自从国后就没联系过他了，别说电话了，连微信都没发过。

“喂？”他接起。

“别喂了，”明青川却是半不见生疏，“你跟冉阳见面了？”

林灿一愣，“你怎么知？”

“我怎么知，”明青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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