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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倒是稀奇。”

凤心无轻笑一声，意味长地说。

“在她死之前，我应该是她见过的最后一个外人。那时她问我能不能治愈她身上的‘病’。”

“什么？还有这事？”

阳家家主一惊，思维蔓延开来，“难那个时候她隐约察觉到了什么，尝试向您求助吗？”

凤心无没回答。

他清楚，当时阳菊的态度与其说是求助，不如说是死当活医。

那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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