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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以璋闻言，反而笑了一声：“少卿半夜提我来审，是想问我与裴小姐的死因有关，还是单纯想问我与公主之间了什么？”

裴聿泽冷冷缓声：“本官问什么，你答什么。”

官大一级压死人，何况裴聿泽大了他那么多级，程以璋不能硬碰硬，皱了眉：“这……今日发生了那么多事，脑一时糊涂了，还请少卿容官细想。”

他这一想，便日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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