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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你们的里，我总是经常说疯话，不是吗？”

尽管说着看似是自我贬低的话，秦策却笑了笑，摇了摇。

他随手摸起驾驶座旁凹槽里的打火机，但是手边却没有烟，只是将小巧的打火机在指尖把玩着。

季纯思没有答话。

在她看来，他对自己的认知是清晰的。

从很早之前起，大概是秦策离开王朝的前两个月，他就变得很奇怪，有神神叨叨的，嘴里念叨着一些没人懂的话。

有的时候，他会突然说非常让人难以理解的事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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