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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末考试前两周，莫默帮着老师发卷，额外多印了几张，带回寝室放在路换弟的桌上。

路换弟的行李很少，就连自己的换洗衣服也少的可怜，桌面上更是简洁的过分。

在一沓整整齐齐的卷里，莫默看见了几本崭新的习题册。

路换弟家庭条件不好，奖学金还要寄回去一分补贴家用，平时恨不得一个硬币掰成两半，从来不买习题册，都是去书店手抄，或者偶尔找莫默借着看。

莫默本来还奇怪，直到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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