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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了？”宋珺瑜手一顿，困惑问了声。

“没什么，”姬婵还是低低地笑，明明她身受重伤，声音听起来却极为愉悦：“我只是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师父的时候。”

“这么多年过去了，”姬婵小声开：“师父还是一样，从没变过……”

“真好！”

姬婵很少有这般直白表达绪的时候，一直以来，似乎都是宋珺瑜表达观，而她一直听着。

是预到身体撑不住了，所以小婵开始胡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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