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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你乐意这么想也成。

奉知常的侧脸在落日余晖里异常柔和，谢致虚定定看着挪不开。

——怎么？

‘我……’

谢致虚收回目光，打了几次腹稿。

‘这次如果所有事都能结束，我想回江陵，去祭拜我爹娘。’

——随便。

‘我还想……等我们回到邛山，我能到雪山之巅去拜访你的小屋么？’

奉知常冷笑：

——你就想想吧。

‘有什么不行，我都叫你二哥了，带弟弟回家认认门怎么了？’

——闭嘴。

‘二哥。’

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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