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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俐制止他：“谁让你看信了，看面的签名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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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尔扫了一信上的签章，吻十分公事公办：

“这位女士，图书馆的规则六个月前过变更。从那次变更起，其他会员的准借许可，不再是有效的借书证件。”

他似乎怕霍俐不明白，又补充：“我能看来这是一枚法术签章，也许寄信人在信里给了你借书许可，但很可惜，签章本身并不能用来借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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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俐脸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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