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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老师只是笑笑，然后让她好好准备。

“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，说不定很快就会第二个清北生了。”

而李老师的话，也一语成谶。

很快，学生们陆续收到省教育局发来的通知，也有同学按捺不住就到考试院网查询成绩。

虽然知查不到自己的成绩，尚雅还是走程地看了一遍。

直到看见显示分数为“0”的各科目，以及面一行小字：

你的次位已经入全省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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