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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了吗？”

裴砚初闷声问。

闻祈的视线轻飘飘地逡巡扫过，随意：“继续。”

裴砚初的颈项又红了几分，闷不吭声地执行着指令, 修长的手指轻动，再次解开一颗扣。

晚秋时节，公寓还没到集中供的时间, 空气透着微微的寒意。

裴砚初垂着睫，不敢看人，只觉得浑身燥，用力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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