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扭望她，言书越嘴上没说，心里却在想，是该认识的，本就是一家人，怎么可能会不认识。

“记忆呢，记忆是怎么告诉你的？”

对方只是摇，“没有关于你说的这个人的记忆，可我隐约觉得，我认得你说的这个叫蔡佑山的人，可我现在不记得了。”

“那你呢，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？”

“我吗？”

看不见的绪只能靠听，所以言书越觉得她现在一定很迷茫。

“是啊，我是谁呢。”

这是被恐惧同化的结果，忘记发生过的一切，更忘记了自己，变成了一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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