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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时候你就动了杀乔南钰的心？”

“没有。是那天，老太爷突然生病，我被叫过去抬他，他的手边放着一张照片，合影，黑白的，我在电视上见过，这照片很老。

上面有五个人，一对夫妻，两个孩，还有一个老人。妻怀里抱着男孩儿，旁边站着个小女孩，我认了照片上的人。

我妈一直戴着一块怀表，表上有一张照片，也是黑白的，一个女人抱着个女孩儿，那个女人和照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样。

我妈跟我说过，照片上的女人是她妈，我的外婆，很早就过世了。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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