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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怪曹有风。”

“嗯，你要替我好好收拾他。”

许嘉时的痛觉阈值很低，此刻被疼到嘴发白，后背冒了层冷汗，只是为了不让穆锦担心，还是撑着力气和对方说话。

“你快别说话了，保存体力。”穆锦掏手帕给许嘉时汗，“一会儿需要家属签字怎么办，要不我还是给梁荀打个电话？”

许嘉时沉默了：“我自己应该也可以签。”

毕竟自己早上刚给他把离婚协议递过去。 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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