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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张卿没有骗我，扶楹你还真是多才多艺。”

“官家谬赞了。”

赵祯走到桌前，居临地看着卢长青写的字，评价：“有形而无神，你似乎并不喜欢飞白书？”

卢长青：……

她是真的很好奇，赵祯是如何从她的字里看到“无神”的？

“鸟燕尾，横竖笔画丝丝露白，飞笔断白，燥相宜，似枯笔成”，她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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