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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先是质疑的，再后来是麻木的，这之后，那钝痛才从心蔓延上来。

秋天还没有过完，她还没有来得及再实现她的诺言，师父为什么就会过世呢？

她很多次问过她，是不是哪里觉不舒服，师父总说，她是因为年纪大了，营养不好，吃的少，每次说到这个问题，师父都要拿起小柴棍敲一敲她的腿，以此来证明她身体的好。

直至生命的最后时刻，师父也没有给她打电话，没有让她陪在她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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