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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本书你之前见过吗？”

主教眯了眯睛，觉得有陌生，示意塔尔拿过来给他看看。

抚摸着厚重的黑书脊，会让人有一这本书“活着”的奇特的觉，翻开后，书册却空无一字，整本书干干净净，由无数空白的书页组成。

“没有，”

他说，“扔掉吧，可能不安全。”

他此时此刻没有多余的力去研究一本无字书，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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